许葭哑然一笑,只好顺了白鹿的意思,重新回到被窝里,他尚未有什么动作,白鹿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右手还特别嚣张地摸着许葭的胸口。

        呲许葭无奈地盯着白鹿头顶的发旋,别乱咬。

        白鹿头也不抬,回了句:你人都是我的,我咬几口,不好么?

        有点疼。

        白鹿停下了动作,过了一会儿,乖巧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许葭心下一松,笑他:像个小孩似的,还想吸奶?

        小时候没喝够,现在馋。

        许葭刚想说我是个男人,这也没奶喂你,大脑却莫名想起一条之前听过的传闻传闻在本市的富豪中,颇为流行一种消遣,那就是雇佣一批还在哺乳期的女人,直接吸食人奶,有时候吸着吸着,也就直接吸到了床上。

        许葭沉默了几秒钟,想将脑子里奇怪的东西挥散,白鹿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问他:刚是不是想到什么黄色新闻?

        许葭正想摇头,心念一动,还是点了点头,主动说起了这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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