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葭下了床,又去了浴室,透过相对的镜子查看自己的后背,也皱了皱眉他的后背上有四五道深深的抓痕,纵使已经结疤,但看着却十分吓人。
人在床上是很难伪装的,许葭忌惮的并不是白鹿在他身上留下的小伤口,而是这背后代表的含义白鹿这人身上有凶性,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叹了口气,下决心以后要谨慎应对白鹿,等重新回到卧室,却发现白鹿直起了裸露的上身,双手抓着被子,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怎么了?许葭温声问。
又胀,又疼,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子。白鹿低垂着头,嗓子都是哑的。
许葭瞬间将他的警惕心抛到脑后,安慰的话语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感:怪我昨天太狠了
不怪你,是我先咬你的,白鹿依旧低着头,他皮肤白嫩,现在上身落满了青紫的吻痕,看着也有几分可怜,片子里都这么教的,我一着急,用力就太狠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我那时候怕死了,怕你直接丢我离开了。
不会的。许葭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重新将白鹿摁回到被窝里,帮他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刚刚干嘛去了?白鹿沙哑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哭腔,不似责问,倒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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