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科目只有两门,出考场的时候,许葭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整个人都变得惬意而轻松。

        或许是他脸上的笑容太过明显,也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出挑,刚出考场,就被电视台的记者有礼貌地拦住了。

        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女士,落落大方地举着话筒,问他: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感觉刚刚结束的考试题目难么?

        许葭用手指托举着话筒,眉眼温和:心情很好,感觉难度适中,今年的考题答得很顺。

        记者又和他聊了几句,这才结束采访,去寻找下一个考生。

        许葭收敛了笑容,双手插进大衣的衣兜里,刚走了几步,又看见了并不陌生的黑色车辆。

        张助理穿着厚实的外套,站在车门处,表情称不上好,一副经常被社会蹂躏的模样。

        许葭收回了视线,自欺欺人地试图换个方向走,但他们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有个陌生人拦住了他,态度恭敬而强硬。

        白少爷请您上车。

        我不认识什么白少爷。许葭态度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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