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白倒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双眼望天,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是阔别多年的亲姐姐身上传出来的。

        他忍不住偷偷望了温以慕一眼,品味着舌尖茶水的微苦微甜,眼前的温以慕长睫低垂,看不出脸上神色,只有温以白知道,温以慕看起来多淡然,实际就有多决绝。

        就好像她五岁那一年,只是安静地站在病床边,垂眸看着自己身患绝症的弟弟,那么小一个小女孩被带去抽骨髓,却是从始至终没有哭一声。

        爸妈心疼她,要给她各种补偿,彼时小小的温以慕却早有淑女风范,只是摇了摇头,看了熟睡的温以白一眼,轻声道:将来听话就好。

        那时候温以白就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个狠角色。

        温以慕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刚刚萌生出退隐的念头,就把他从国外弄回来了,就连局也早就在几年前布好,容不得他说一个不字。

        温以白看着气定神闲喝茶的姐姐,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伸出手:好吧,我们成交。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手又白又细嫩,看起来跟女人的手一样。

        温以慕把手搁上去,轻轻握了握,情绪淡然地点点头,眉眼弯起:那再好不过。

        只不过,我可没有好好学习,将来要是把家产败光了,你可别赖我啊。温以白有些紧张地说道,提起给温以慕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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