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从这里做文章。”
卢芳倒是直接干脆，说的大大方方。
钟萌想到耿岐宁，想到耿岐宁或许会用到的关系，心里纠结，“非说不可吗？”
在她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卢芳就知道，钟萌已经完全在她的掌控之内了。
“如果你有更好的东西，可以拿出来说说看，我可以替你考虑一下。”
隐私什么的，这个时候，最不值钱。
这个时候，也是卢芳最好拿捏钟萌的时候。
她是怎么从让她去讨好男人，厌恶的卢芳手里到周潇手里的，钟萌开始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卢芳。
相较于钟萌的挣扎，卢芳就坦然自在多了。
卢芳像个猎人，而钟萌现在，就是那个自己送上门，浑身是血，垂死挣扎想要寻求一线生机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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