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看,还是热乎的,妈给你包的可严实了!快趁热吃。”
江语心是真心佩服景母睁大眼说瞎话的本事。
称呼上的改变,江语心跟景母说,也是白说。
纯粹就是浪费唾沫。
从海宴到奉城,放在塑料袋里的油饼还能是热的,真厉害。
江语心在海宴四年,虽然偶尔会去景煦风家里,可那‘偶尔’,屈指可数。
她可从来不记得,她爱吃景父做的油饼。
什么都是景母红口白牙的说出来的,江语心真真跟她,无话可说。
“不用了,我刚吃过饭,不饿。”
景母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油饼,“你吃过了呀?那我可吃了。”
江语心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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