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那男人没了声音。
阎惜杨皱眉盯着对方,去房间里拿了个被子,盖到了那人身上。
被子落在身上的一刻,那男人打鼻子里‘哼’笑了声,可眼睛没有睁开。
不知道是他做梦了,还是笑阎惜杨的举动。
不是阎惜杨不敢趁机逃跑,而是阎惜杨不敢赌。
他敢那么不怕死的把她和女儿有预谋的带到这里,就肯定是豁出去了。
一个不怕死的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既然他说,明天让她给墨阳打电话,那她就既来之则安之。
加上,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没有人找到这里,证明这个人,是有一定本事的。
阎惜杨不敢乱来,把人惹急了,对谁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