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英杰说道:“事到如今一味逞强只会让我看低你。”
在他看来李休这句话是在为听雪楼辩解,也是在为自己的不被支持找借口。
姑苏城定分生死,这不像之前在塞北听雪楼的人来不及赶过去,这张请柬提前递了一个月,哪怕听雪楼的人来不及赶到两开河与子午谷,但赶到姑苏城却是没有问题。
现在却没来。
李休看着窗外,淡淡道:“我从来都不会逞强,就像你们永远都认为自己能够杀死我,但我却还活着。”
慕容英杰沉默了下来,并不只是因为这句话而沉默,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李休不会撒谎,不屑撒谎。
既如此,他说听雪楼有事要做那就一定是有事要做。
“我很好奇什么事会比眼前这件事还要重要。”
慕容英杰好奇问道。
李休指了指地面,然后说道:“我掀翻了一张棋盘,外面还有一面棋盘,那张棋盘太远,我掀不翻,但我可以试着和他下棋。”
“你连和你下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要如何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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