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
崔崖思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有些烦躁:“如果写了四个字就能解决的话,当初子非早便解决了,又何须轮到我?”
“既然早就知道结果,你又何必心烦?”
陈知墨将身上的被子掀起扔到了一边,好奇问了一句,屋子里满满的都是汤药味道。
“陛下有三个儿子,太子虽然性子浪荡一些,但处理国事却毫不马虎,称得上是天下楷模,小皇子还未满十岁,又是偏妃所生,平日里在宫内深居简出,常常跟在太子屁股后面打转。”
“只有吴王,二皇子乃是当今皇后亲生,背后也有着太尉和其他大臣的支持,夺嫡之心昭然若揭,毫不掩饰。”
这话犯了忌讳,有些大逆不道。
但崔崖思的脸上却毫不在意,有的只是冷淡。
陈知墨轻轻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因为事实的确如此,虽然没人说出口,但整个庙堂之上几乎都是心照不宣。
“现在是个机会。”
崔崖思看着他,神情严肃,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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