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的目光却仍旧停留在那把剑上,许久之后方才有些恍惚的回头看向了陈知墨,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可以保证的是方圆千里除了眼前这几人之外再无其他,那么那幅画又是怎么出现的?
那副画又是何人所做?
陈知墨没有回答,只是眼中带着敬佩,他第一次觉得那个不靠谱的师长很靠谱。
李休也是如此。
天下能画出这样一幅画的只有两个人,但能够用这样一幅画救他的就只有一个人。
书院画廊教习,苏声晚。
没人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
大红袍苦笑一声,目光之中满是复杂的看向了李休,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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