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普天之下,唯有书院陈知墨够资格与我下棋。”
李休淡淡道。
因为胡须教习的原因,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都十分清晰的传进了其他学子耳中。
唯有陈知墨够资格与他下棋?
不少书院弟子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有些教习摇头叹了口气。
看来十四年的蛰伏不仅没有让这位世子殿下学会什么叫做谦逊,反而让他坐井观天变得自大起来。
“就算如此,也总要有个理由。”
和其他人不同,陈知墨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讽刺李休自不量力。
他相信万种人做万种事总有各自的道理。
“我想与你打个赌。”
李休执黑先行,一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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