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一直在心里憋着的委屈愤懑终于有了发泄之地。
你怎么才来。
平喜不是说什么摔杯为信号吗?难道是诓他的不成。
殷誉北耐心解释道:调兵花了些功夫。
殷怀望着他,那你带我走。
殷誉北摸了摸他的头,沉声道:好。
他说完这才将目光分给旁边立着的人,语气微微有些发冷。
柳泽,我们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柳泽神情坦然,成王败寇,自古以来便是这个道理,我输了,便心甘情愿。
殷誉北却冷嗤一声,你在想什么?不是有人都想做那个位置的。
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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