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倒春寒已经接近尾声,天气逐渐回暖,殷都也比往常热闹了不少,尤其到了晚上,淮河上停泊了不少画舫,张灯结彩,好不繁华。

        其中一艘画舫并没有挂灯,显得低调许多,也没有什么小船停靠,而后有女子上船,只安安静静的停靠在众船之中。

        画舫露天的甲板上此时却坐了两道身影,似乎正在对酌。

        殷怀搁下酒盏,朝对面的人说道:我真的喝不了酒。

        殷誉北替他将酒满上,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

        所以这艘船上只有我。

        殷怀:.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殷誉北撑着下巴望着他,漫不经心挑了挑眉:国师走了你很难过?

        殷怀一怔,那几日自己心情确实有些不好,没想到他会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情绪。

        但自己不单单是因为那个原因,可又不能对殷誉北细说,于是只含糊道:是有些不习惯吧。

        哦?殷怀凉凉道:提起这个我竟不知国师厨艺如此之好,一会做鱼一会做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