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被添上了满满当当的水,平喜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说:陛下,可以了。

        嗯,你退下去吧,不用服侍了。

        等人走后,殷怀这才脱光衣服下了水,还是一个人沐浴痛快。

        木桶里的水温刚刚好,升起来的雾气熏得他头有些发晕,雪白的脸颊红润了不少,几绺黑发濡湿贴在了脸上,原本极淡的唇也浮现出血色。

        他懒洋洋的靠着木桶壁沿,手搭在其上,微微阖上眼。

        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事情结束,自己可以跑路。

        比起当皇帝,还不如当个闲散小官,再不济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没什么大胸怀大抱负,就觉得人自己活得开心顺畅就行。

        与此同时帐篷外,平喜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数着蚂蚁,心想北地的蚂蚁的个头都比他们那大一些。

        正胡思乱想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脚。

        他不由仰头看去,只见殷誉北站在他跟前,覆盖下大片阴影,眼神却没落在他身上,直直的盯着帐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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