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低垂着眉眼,语气低沉,是。

        这之后几天殷怀脑海里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倒不是在意重苍的反应,而是在意作为男人自己比起他好像有些淡定过了头。

        殷怀越想越心惊胆颤,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说起来自己确实从未对异性有过什么冲动,小时候有过喜欢的人,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称不上喜欢,最多就是想和她一起玩。

        陛下?旁边平喜凑在他耳边捏尖了的嗓子又将殷怀拉回现实。

        殷怀木着脸,开始思考真的把平喜送给殷誉北调.教的可能性。

        一想起殷誉北,殷怀又是一愣,心情有些复杂,无论如何,殷誉北那天都是救了自己。

        誉王这几日是不是又没来上朝?殷怀发问。

        平喜答道:自然是因为王爷又病了。

        病了?

        殷怀心想是不是他又在装病,这对殷誉北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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