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愣了愣又想起自己怎么没反应,思考了几秒后,把这归结于重苍不经人事,还是个纯情的雏,所以血气方刚。

        不对,他自己好像也是,怎么他就没动静。

        殷怀皱着小脸,纠结了起来。

        果然还是自己有问题吗?

        旁边的声音已经逐渐小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当听到开门声终于响起,殷怀才松了口气。

        他动了动自己酸痛的手腕,示意重苍放开自己。

        重苍一怔,等反应过来后立马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

        陛下刚才多有得罪。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殷怀没有注意到,只觉面皮发热,他含糊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他没有说不要再哪样,也不知重苍听懂他的意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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