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怎么了?
旁边的随从用北戎话问他,萨塔眉头皱的更紧了。
下面那就是大殷的皇帝?
随侍知道他的意思,也面露不屑,大殷人最爱以什么民风开化自觉,只知道些吊书袋的狗屁酸话,骑马打仗样样不行,自然连上面那位也是弱不禁风。
萨塔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他身后跟着那人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随侍望去,却是一脸茫然,因为隔的太远,只能看得清大概相貌,更别说什么所谓瞳色了。
这是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了。
萨塔眸中精光一闪,沉声道:耶律尔失踪了有多久?
随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那个生死未卜的六王子,愣了愣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属下等会就去让人跟紧他。
从学馆出来,殷怀正准备上马车,可又改变了主意,难得出宫透透风,又坐马车回去实在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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