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苍怕他呛着,放轻了力度拍打着他的背。
誉王在哪?殷怀微微皱眉。
重苍听到他问殷誉北的下落,不由愣了愣,随即沉下声音,答:自然是在誉王府里。
誉王府内此时也是兵荒马乱。
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伤得怎么重。
江伯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影,急得满头大汗。
赵青站起身,摇头:你只管治伤,注意不要声张。
殷誉北躺在床上,背翻过身,脱掉上衣后露出一大片后背,上面的伤口已经灌脓,结痂的血疤糊在一起,看上去惨不忍睹。
他面色苍白,薄唇紧抿,当被剃掉腐肉时,疼得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却是牙关紧咬,一声不吭。
等到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江伯退了出去,便只剩下赵青和床上闭眼躺着的殷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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