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掀开帷幕问外面骑着马亦步亦趋的重苍,还有多久到?

        还有半天左右的路程,陛下是乏了吗?还请稍微忍耐一下,前方不远处就是驿站了,我们会在那里歇息片刻。

        驿站处有不少路过的商客,人流络绎不绝,门口栓了不少马匹,还有专人在帮忙喂草。

        马车一停殷怀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车,他穿着月白色便装,头顶戴着雪白帷帽,看不清面容。

        身后的释无机脸上带着银面具,只留出半张脸,跟着他的只有一位神侍,也是做寻常打扮。

        重苍倒没什么遮掩,毕竟也没什么人知道他是谁。

        叫了几大碗茶和几张麻饼,殷怀便尖起耳朵去听隔壁桌的议论声。

        听说上面那位又病了。

        要死就死个痛快,磨磨唧唧的。

        重苍脸色冷凝,殷怀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然后拍了拍,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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