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瞬。

        很快他的表情又像是恢复了常色,仿佛刚才的异样只是错觉。

        他微微垂眼,将手中棋子把扔进棋篓,我知道了,

        下完棋后赵青在江伯的护送下走出了王府,走在游廊时,他望着经过的那园红梅,随口问了句:对了,你们王爷怎么想的把雅室迁到梅园里。

        江伯讪笑:主子的心思岂是我们下人能猜的。

        送走了赵青后,江伯又重新回到了雅室之中,看到窗前榻上斜倚的人影,他微微垂眼。

        面上的棋局已经是七零五散,地上掉落地棋子。

        江伯见状微微皱眉,心里那个奇怪的念头又浮上来了。

        犹豫再三,他还是问出口,主子为何会如此在意皇上。

        毕竟在他看来,这位主是迟早要被从皇位上拉下去的,下场如何还不好说,总归不会是好结局。

        殷誉北闻言脸色有瞬间的怔忡,随即拧紧了眉头,冷声道:他和你们想象的不样,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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