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后来也没有再提的意思,再加上他人也比起之前要变得正常了许多,不再刻意躲避他的接触,便也就没再过问。

        又站了有半盏茶的功夫,殷太后许是看见殷怀面色苍白,微微皱眉,不是说他身子骨已经好利索了么,怎么又是这副病蔫蔫的模样。

        怀儿身子不适就先别在这站着了,这儿风大。

        殷怀这才半推半就,似是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刚走了几步,就看见船头偏僻角落处有道熟悉的挺拔身影。

        只见殷誉北单手搭在船栏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木栏,他身姿挺拔笔直,往那一站宛若绷直的□□。

        只是他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

        殷怀想起了上次在蓬莱洲湖畔撞见他的那次见面。如果平日里他碰到殷誉北,还能站在原地和他说上一二,说不定还能气上他一气。

        可是当时那个场景,怎么看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他越想起殷誉北盯着重苍的眼神就越觉得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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