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本人满面春风,笑得十分欠揍。
他已经彻底从那日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这次就是特意跑来他府上晃悠,重点是穿着龙袍。
只见他刻意整了整身上的精心挑选的金灿灿的龙袍,然后握拳干咳了一声,踱步到殷誉北面前。
不用行礼。殷怀摆摆手做出大度的模样,虽然殷誉北也没有什么要行礼的意思。
殷誉北注视着他,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谢陛下。
重苍在殷怀身后死死的盯着他,他的父亲可是北戎的老熟人,当年交战吃了好几次苦头,甚至连老北戎王的腿疾都是因为他落下的。
不过这个殷誉北却半点没有像他父亲的模样,懒洋洋得没骨头似的,一副恹恹的模样。
殷誉北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过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是个北戎奴罢了。
殷怀拿出关怀属下的架势,语气中难掩兴奋,如何?可有中意的?
江伯闻言眼皮一跳,因为这话略略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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