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干枯的杂草一堆,但是洞穴里只有这个垫着能落脚,但殷怀嫌又脏又扎,于是不愿意坐下。
殷誉北看了他一眼,把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铺开在杂草上。
坐吧。
殷怀费力的坐下,因为刚才脚上受伤的缘故,现在连简单的动作都有些吃力。
殷誉北瞥了他脚上一眼:你受伤了?
他又皱眉,刚才为什么不说?
他走了过来,视线落在殷怀的脚上,问道:是怎么回事?
殷怀还是决定坦白,拧了。
半晌,殷誉北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他脚上的足袜缓缓退去,露出一大片雪白。
他拧着眉仔细端详着他的脚,然后伸手轻轻的按了按脚踝,语气不自觉的放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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