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北薄唇微抿,却是默不作声。

        你们一个二个怎么都是这样,有话憋在心里不说,非要和我打哑迷。

        殷誉北闻言微微侧目,还有谁?

        殷怀哼了哼声,闭紧嘴巴没有说话,他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殷誉北却直接猜了出来,语气微冷,国师?

        殷誉北眉头皱的更紧了,所以那些天你都是和他住在一起?

        国师他救了我一命。

        殷誉北又垂下眼喝了一口茶,眼睫在日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什么都没有再说。

        殷怀走后还是心事重重,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是还是不敢去确定那个念头。

        这几日王府里的人看见他,不知为何比往常更加恭敬,以往只是把他当作尊敬的客人对待,现在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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