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北垂下眼睫,却没有先急着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才响起了他冷冷淡淡的嗓音。
先看看他的本事如何,若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说到这他语气顿了顿,抬起了眼,乌黑的眸底冰冷如霜,薄唇轻启,吐出了几个字。
便杀了罢。
新帝登基已有数月,民间已有了不少关于皇室秘辛的传闻,众说纷纭,可皇宫里却平静的像是从未换过主人一般。
掌事房的安公公正指挥着自己几个干儿子为他干事,眼角一斜,瞥到了一旁脚步匆匆,正抱着洗衣盆的一道身影。
哟,这不是我们废帝身前的大红人喜公公嘛,怎么您老还要亲自洗衣服啊。
平喜看着闪身堵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心情不好,所以脾气也更不怎么好。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知道要忍气吞声,于是便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意。
哪里比得上安公公,劳驾公公让个路,改明个请公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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