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王府里的人不管仆人还是江伯,都对殷怀十分尊敬,一口一个叶神医,听得殷怀自己都有些心虚。

        他对治好殷誉北的腿完全没有头绪,最重要的是自己走的毫无征兆,甚至连一封信都没留下。

        释无机若是下山给他带药,看见空无一人的药铺,不知道还会怎么样。

        万一误会自己携款潜逃了怎么办?

        不过一想到买药的银子他都还没来得及带走,于是便微微放下心。

        不过随即又觉得悲从中来,他觉得自己真的该去烧柱香拜拜。

        这么大的皇城,就偏偏注意到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郎中,抓他来府里当壮丁。

        他转念又一想,说不定是因为殷誉北这腿疾的事必须得保密,不便让太医院的人知晓。

        现在他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天开些方子让人煎药,全部都是些大补的药,总之吃不死人。

        他这些天也没有再见到过殷誉北,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对自己失去了试探的兴趣,颇有些将自己扔在这自生自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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