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心满意足,别人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他这是在故意磨重苍的性子,原著里重苍因为这种不愿向人低头的性子回北戎走了不少弯路。

        他也不在乎重苍会不会记恨自己,两国之交,往往都是利益所趋,很少为喜恶所影响,同理,交易也是如此。

        重苍路走的顺些,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一些。

        殷怀靠在软塌上,懒洋洋的挥退了宫人,然后就撑着下巴等着人端水来。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重苍从屋外走了进来,背脊笔直,手上端着铜盆,盆里晃荡着热气腾腾的水。

        他在殷怀面前站定后,便微微躬下身子准备去脱他脚上的鞋袜。

        殷怀桃花眼微微上挑,斜了他一眼,若有若无的轻哼了几声。

        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

        重苍的身子骤然紧绷,手背上的青筋毕露,他单手握拳,掌心传来的阵阵刺痛感让他清醒了些。

        他微微垂下头,单膝跪在地上,深深的弯了脊梁,伸手去碰殷怀的脚。

        如果殷怀没有看见他戾气的眼神,都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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