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那就吃馄炖吧,刚我看见有一家,感觉挺好吃的。
重苍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攥着自己的手。
和战场上死人满是血污的冰冷的手不同,也和军队里那些士兵布满老茧的手不一样,那只手一看就是被人娇养着长大。
白白软软的,轻轻攥着人的时候,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也能感受到温热的温度。
到了。
殷怀哪里知道后面自己牵着的人根本不是重苍,他找到了路边的馄炖摊,叫了两碗馄炖就准备开吃。
他问重苍,平喜那小子呢,怎么还不见他找来。
重苍没有回答,顺手递了干净的筷子给他。
馄炖上来了,殷怀尝了一口,果然好吃,自己刚才就看见了想来尝尝,找了半天才找到。
殷怀见对面的重苍没有动静,你怎么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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