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泽走后,殷怀看着他的背影,面色深沉,旧旧不语。

        平喜看见软榻上的小皇帝露出阴晴不定的神情,以为他是在疑心柳泽,连忙拍马屁表衷心,决定当朵解语花。

        陛下,柳相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殷怀摇头说:朕就是忽然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

        殷怀好奇,你说刚才朕要是说把他纳入后宫,他当如何?

        这人还会是这幅淡定从容,心不在焉的模样吗?

        平喜顿时脸色发白,也顾不上什么僭越,连忙道:陛下这可开不得玩笑。

        如果硬要说这个阴晴不定的小皇帝和看似温和无害的柳相他更怕谁,反而是后者。虽然他从未见过柳相大人动怒,但每次对上那双温和含笑的眼眸,就总觉得有种不合的突兀感。

        殷怀本就是随口一说,他又不喜男子。

        不过听柳泽说他是进宫来觐见太后,顺带来看自己这个空架子皇帝,不知道太后和他说了什么,才让他起了这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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