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民严肃的说道。

        “郑民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景瑞帝听到郑民的话,觉得此话说的有些大了,人连明天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郑民竟然跟自己说三年后的事情。

        这岂非不是大话。

        景瑞帝看来,郑民这完全就是在夸大其词,期满自己。

        “皇上,草民自然知道!倘若昌河之水三年之内退去,草民愿意已死赔罪!”郑民也像是被景瑞帝挑起了一丝怒火一样。

        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观察昌河多年,绝不会看错。

        “父皇,郑民只是一时急切,请父皇莫要与之计较!郑民还不给父皇赔罪!”

        见到俩人的谈话越来越严肃起来,甚至赌上了性命,萧延景立即上前劝说。

        他让郑民过来是出谋划策,而不是要了郑民的性命。

        景瑞帝再次打量郑民,郑民静静地站在景瑞帝面前,仿佛是没有听到萧延景的话。

        许久,御书房里面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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