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帝捕捉到了一个词。
萧延隆过去拜贺,景瑞帝并不奇怪,毕竟都是年轻人互相走动,人情世故,也是说得过去。
但是严振潘怎么会过去?
严振潘可是最厌烦这种应酬。
“严老也是去拜贺?”
“没错!”萧延隆点点头。
“严老都过去了,看来韩策这个酒楼有些不一样啊!”景瑞帝突然之间也来了兴趣,心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酒楼,竟然能吸引严振潘过去拜贺。
“说到不一样,韩策的酒楼确实不一样,里面布局新奇,别具一格,和我们京城酒楼的风格截然不同,而且酒菜更是一绝!”
萧延隆称赞道。
这不是在恭维韩策,也不是在夸大其词,而是实事求是。
“你竟然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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