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问道。
宁喜只是把自己的话扩大化,贾股的完全无视。
如此断章取义,还说什么圣贤之道。
简直就是给圣贤之道丢人。
“你?”
宁喜恼怒,但是碍于情面有不敢造次,在国子监门口,你若是闹事,那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在出人头地了。
“听闻侯爷终日花天酒地,沉迷享乐,不知道今日怎么突然来我国子监了?”
韩策身后传来声音。
“难道我不能来吗?”
韩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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