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说起悦城的小吃,一会儿讲到他在s大早年的一些趣事,简直是滔滔不绝。

        然而,让乔老先生更加惊讶的是,无论提起什么话题,宋涟都能熟练地接上。尤其是在一些风土人情、历史沿革上面,宋涟知道的信息,甚至比他本人还要清楚!

        “s大的校名,就是在建国前一年改的,之前的名字叫做工业学院对吧?您算是第一代的老校友了!”

        宋涟沉吟道:“这么说来,您一毕业就投身国防建设,去了大戈壁里的基地,整整过去了三十二年?”

        “加上建国前跟着导师的几年,一共是三十五年了。”

        乔老先生笑呵呵地点头,眯着眼感慨道:“真是物是人非呀,到了现在,当年的老同学们不是天各一方,就是已经去世了!我说想四处走走,出门探望一下老朋友,医生又说身体条件不允许,可气死我了!”

        “那是他们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宋涟的语气非常敬佩。

        “戈壁滩上的条件很艰辛吧?您脸上的疤痕是不是就是那时候导致的?”

        “这你都能看出来?”

        乔老先生很是吃惊,克制不住地摸了摸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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