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的理由确实不太充分。
陶染的字打了又删,打了又删。
却不知道回复什么话好。
这事,她自己都没发觉。
真的是这么样吗?
七想八想地,她看到一个人,远远地从楼梯上下来。
灰色西服外套搭在手上,内里的衬衫纽扣松开一颗。
陶染看见他看过来,生硬地把目光挪开,强迫自己打量茶几上的一束插花。
几米远,陶染就闻到他身上那个酒味。
也不知道在楼上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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