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被逗笑:“你总是这么会说话。”
“我这性格是不是和我哥挺不一样的?”晏姝突然转了话题:“他和我不一样的。我没有爸爸,从小要学会哄爷爷开心、要在妈妈面前乖乖的,总想着让他们开心些。他生□□自由,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
她骄傲地说:“我哥哥,自小到大,想做成的事就没有成不了的。因为他没在怕的。”
他确实不受束缚,像冬日烈烈凛风。
过境之处,留下刀锋般的烙印。
“我哥哥也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只要是对的事,就算明知结果是失败,他也要去做。他也是我见过最自信的人。”晏姝接着说:“这就导致,他不大会表达自己的情绪。”
陶染默然。
在他周围,他永远像束光。
陶染没接晏姝的话,收起皮尺把数字记在手机里:“量好了。”
“我哥这两天好反常,”晏姝一边走出试衣间,一边抛出这段话的重点:“周五那晚听说喝了很多酒,醉到回不来。昨晚又去鹤嘴峰飙车。”
晏姝坐到沙发,示意陶染也坐下,接着问:“姐姐,你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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