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一向阴雨连绵的伦敦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寒潮,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冻得每天把自己裹成一枚粽子,还要露出手来时刻拿着伞。
晏姝:“听说是难得大雪!”
陶染笑笑:“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是难得大雪。”
“我不懂,我哥说的。他那年过去也没带棉服,赶上难得的降雪,后来在机场还大雾天气取消航班,特别倒霉。他说冻得永生难忘。”
他那年过去……
陶染的笑僵在脸上。
那年,他也曾去过吗?
好巧。
陶染很想问问他去做什么。
可又觉得,实在也是多余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