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染踌躇了下,诚恳地说:“那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
贺南初有些烦躁地把车熄火:“顺路。”
陶染点头:“嗯,我知道的。”
又半晌沉默,突然贺南初没头没脑说了句:“我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好喝吗?”
“啊?”陶染下意识张嘴,怎么一个两个都问她红酒好不好喝呢?
他低垂的睫毛遮住那双侵略性极强的深邃眼睛,几缕碎发散在额前。身上单薄白色衬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紧绷的下颌线,和半晌的没应答。
每到这个时候,她知道他生气了。
这些明明决定忘记的片段“腾”的从脑海翻滚出来。
陶染低下头,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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