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亲学过这些礼仪,朋友开车坐后排很不尊重,像个老板。
她报了地址,低头把安全带系好:“谢谢。”
“不用谢,”贺南初扭开空调,随意回了句:“只是顺路。”
座椅一点点渗出热意,木质熏香一点点散在空气里。
陶染酒劲有些上来,病恹恹倚在车窗边。
车里空间密闭,有些不自在。
她转头看着贺南初的侧颜,在思忖说点什么不痛不痒地话来缓解尴尬。
他的侧脸,很硬朗。
眼睛认真地盯着路况,交汇在一处。
鼻子很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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