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前襟遮不住突出的肚子。
陶染的酒劲有些上来,觉得他的话分外油腻恶心。
到这,她听出来全都是幌子,他对她的公司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只是,看上了她的人。
一点也不顾及萧家的面子。
白白让她喝下十五杯酒。
确实有些醉了。
“好啊,”陶染点点头,笑得甜。
她指指旁边的休息室,乖巧地问:“可我外套落在休息室,能否麻烦您陪我去取?”
“哈哈哈,好好好!”老头的心尖像被人挠痒痒,自然满口答应。
不安分的手再次凑上来,被陶染蛇一样灵活躲过:“风口好冷,先去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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