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肌肤胜雪,蛾眉敛黛,生的一副好相貌,此刻这么说不由得让人多了几分遐想。
宋惜惜脸上渐渐出现了冷色,对着安和道:“我跟太子殿下如此亲近,都不知道这种机密,你又是如何得知?说,你是不是跟贼人有勾结!”
笑怒之间,宋惜惜生怕自己把握的不好,让众人看出心虚,可面上还是一脸冷静,安和被跟贼人勾结那句话气的勃然大怒:“我怎么可能跟贼人有联系!就是刚刚有个。”
安和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惜惜狠狠的瞪了一眼,一向脑子不灵光的安和顿了顿道:“是刚刚撞到个家仆,他跟我讲的,他说,他说有名大将受了伤。”
这说辞跟刚刚那书生一摸一样,宋惜惜扭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书生们问道:“刚刚你们当中也有人说了同样的话,是谁跟你们讲的?”
书生们默默看向一蓝衣男子,那蓝衣书生紧张的吞了吞唾沫,结结巴巴道:“我也是听一个官员的家仆说的。”意识到宋惜惜的眼神,这蓝衣书生跟安和一样,都没说出这官员的名字。
宋惜惜点头,对安和道:“无凭无据,你就信一个市井传言?只说大将受伤,怎么就不能是敌方受伤呢?不说背后的人是不是想刻意扰乱民心,就说他造谣生事便可以直接入狱。”
几句话,宋惜惜就把这消息当作谣言看待,却是安抚了在场的人心。
宋惜惜见这话有效果,缓缓走了几步,低头苦笑,随即柔声道:“想我京城百姓,一经苛政,二经人乱,三经兵祸,而后才迎来了游家威武整肃之军,想当初游家军进京城之前,便听说过游家所到之处,百姓安居乐业,军队更是纪律严明,如今游家已到京城半年有余,游家军皆是人人夸赞,当然,也有人骂,他们骂得格外凶。”
最后一句话宋惜惜说了出来,让众人皱眉,大武朝建立以来,他们不会被流窜的匪贼抢劫,不会再被乱收税金,怎么这小姐还说有人骂呢?
“要我看来,骂新朝的不过是三类人,一类地痞无赖,京城巡逻的士兵不再让他们有混手摸鱼的机会,所以他们骂,但他们骂的也不凶,因为这些人不得不改邪归正,还算有个出路,二类则是土豪劣绅,他们不仅骂还恨,之前没人管,这些土豪劣绅鱼肉百姓,恨不得百姓们不吃饭不喝水,天天给他们劳作,新朝来了,没收了他们的家产,清理了他们的田地,这些人穷了没钱了,所以既恨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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