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树拔出根系走过来,伸出树枝,似乎想要把兔子戳开,又怕兔子咬掉了何宴的肉,有点着急:放开我的鸟!
何宴: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
也没多想,毕竟被咬的人是他,他也挺着急的,在前边指挥:挠她痒,挠她脚底板!
兔子身上不都是毛吗,有皮毛覆盖的动物,痒的时候力度重点挠一挠会缓解,不痒的时候力度轻点或许就觉得痒了。
桂树虽然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这会儿听话的很,连忙用树枝上最柔软的枝叶去挠兔子脚底板。
别挠我!兔子含糊的吼,老娘不怕痒!
她吼的好大声,何宴差点信以为真,结果没两秒中,就听到身后兔子在咯咯咯的,颤抖着在笑,可咬着他的那点力度还是没变,更加死疼死疼的。
他放弃了。
兔子看起来小小的,本身却毅力十足,谁说她没可取之处的,谁说她没用的,但凡她要做什么事,磨都能把人磨死,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桂树前辈,这广寒宫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何宴保持着一个在空中定格的动作,有些无语,别咬了!我问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帮你。
他话音一落,那边兔子就松了口,呼哧呼哧喘气,这会儿宫殿门口的吸力已经被桂树堵上,何宴平安落地,就屁股那一小块还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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