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跟着何宴,何宴去哪,兔耳也跟着去哪。

        这兔子好像忘记了,自己在半空中的影像消散了一般,只剩一对耳朵动来动去很诡异。

        兔耳自己看不到自己,它忘记了,所以不明白这一幕有多惊悚,何宴看到了没在意,这两位的习以为常,让投影屏外的众人神色各异,只有内心是一直保持着近乎崩溃的感叹。

        以前这间宫殿,也有小仙女的。走到一间厢房,兔耳探进去看了眼,后来天庭破灭,小仙女都跑啦,只有我和主人待在宫殿,这里是广寒宫,也是水牢,小仙女可以来来去去,主人不行她要在一直待在殿中,她出不去的。

        那你呢,你能出去吗?何宴说。

        我能,但我出生在广寒宫,这里是我的家,离开了,也会自己跑回来。兔耳摇晃了下,半空中传来它憨憨的笑,以前的日子真好,但主人不太快乐,她每天都不快乐,直到天庭破灭的那天,她才开心的笑了,那是本兔第一次见她笑,真好看。

        太闷了吧,每天都待在同一个地方,何宴以前在山上倒不觉得闷,不过他待的年月少,每年也会下山几趟,这广寒宫的主人,估计是长年累月待在宫中,束足在此,换个正常人都得闷得慌。

        兔耳上下点了点,似乎在点头,或许吧,不过每年都有很多人来看主人,有明着来拜访的,还有偷着来的,偷看主人洗澡就算了,还被主人抓到了丢死人了。

        何宴:呃,哈?

        这都多少万年了,本兔也还记得那家伙的名号天蓬元帅!后来被贬下界去做了猪胎,如今大抵已经消散了。兔子气愤的说到这里,才语气平复下来:不过,那段日子,也是主人情绪出现最多的时候,生气也挺好的,比默不作声地时候有人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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