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的路面只有短短一段,几分钟后,马车恢复了平稳。

        桑九池道:放我下来吧,我的脚好像不痛了。

        赫尔将桑九池放在马车上,他身上的重力一瞬间轻了些,心中不由也涌上一些无法解释的失望。失望感只在心里徘徊了一会儿,就很快被他压到了心底深处。

        桑九池恢复自由,将赫尔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又重新收拾了一下。

        赫尔惊奇地发现,桑九池的手似乎有什么魔力,一个没有任何款式的简单披风,在他的简单捣鼓下竟然变成了一个和红衣法袍相差无几的造型,桑九池穿好披风,把里面红衣法袍的帽子了出来。

        接着,他在柔软的毯子上踩了踩,确定脚下皱巴巴的皮已经恢复后便坐到了赫尔的对面。

        此刻的桑九池,一改刚才的虚弱和儒雅,冷淡地看了一眼赫尔,赫尔骑士,还记得我们刚才做出的约定吧?这几天你将成为我的专属骑士,听从我的命令。

        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混蛋,这个位面的爱人已经被驯化成一块机器了,他好像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

        自己从水牢到刚才已经诱惑了他那么多次,他竟然一点触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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