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九池那样高洁的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做过这种事情,一定会极度厌恶他。
驰野厌恶地盯着自己的手,他是怎么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没有对任何人动过心,就算是对别人而言懵懂的青春期,他也是通过练舞过来的。
可今天,他竟然满脑子都是桑九池的脸。
驰野小心歪头,舍友已经睡了。
舍友睡觉一向很沉,他带着轻微的鼾声,平缓的呼吸声传入驰野耳中。
驰野悄无声息地下床,从箱子里取出换洗物走进了卫生间。
把衣服清洗干净,他又悄悄地把衣服晾在阳台上,这才做贼一样重新缩回被窝。
辗转反侧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睡下。
晚上九点,桑九池按照约定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敲响了1103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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