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珠钗仍旧端正,脸上神色淡然,行步轻巧又不显浮夸,一颦一笑尽显高门贵女的风范,在这般血腥、沉重的环境下,竟没显出半点的恐惧来。

        如此风骨,莫说其他官家与女眷了,就连季松和那皇帝,都微微滞愣了片刻。

        “我有一柄专用于舞剑的长剑,其名唤庆轮,挑水成画,要比平常的长剑好看许多,季国公可要看看?”秦知月莞尔一笑,小圆脸上转而换上了显摆的神色,“我打赌,这柄长剑的震撼程度,连……季小郎君都没见过!”

        她忽然转换的话头,让众人都微微诧异了片刻,就连季松都垂眸看向了自家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小儿子,沉吟未语,好似是在等着他的回答一般。

        “切,你个小丫头骗人的吧!”季小郎君放下筷子,一脸愤愤的朝着秦知月大喊。

        秦知月害怕的连连后退,瞪大眼睛道:“我绝对没有骗人!那个李铁匠家的堂弟帮我的庆轮刻过花纹,他说也帮季小郎君刻过一个镯子,反正是要比那个镯子好的!”

        两人因此争执不休,听得季松倒是有些头疼了,抬手示意禁军先把皇帝绑了起来,然后沉声同季小郎君道:“庆儿不要闹了!”

        “不行!阿耶你让这个死丫头,把她那柄什么破庆轮剑拿过来,还得把那个什么傻子堂弟也叫来!”季小郎君气的不轻,伸出手露出手腕上的暗器镯子,闹道,“我要让他承认,我的暗器镯子是最好的!”

        季松无奈,开口道:“庆儿!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

        季小郎君可是宜国公府唯一的儿子,别看他非大夫人云氏所出,但在家里的地位仍旧是说一不二,更是被季松捧在手心的,因此平日里娇惯的没个样,此时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当即便耍起泼来,惹得殿中众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尴尬的简直无法言说了。

        “行了行了,来人,去英国公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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