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横说:“不用谢,你昨晚喝太多酒了,有没有头疼?”
盛米贝说:“没有,你以为奇轩会所的酒跟虞山会所的酒那样烈吗?奇轩会所的酒,喝再多都不会头疼,但会醉是真的。”
方横挑眉,他不是没在奇轩会所喝过酒,但从没喝醉过,也不知道事后会不会头疼。
方横说:“不头疼就好,你洗漱吃饭吧,我也忙了。”
盛米贝嗯了一声,挂断,扔开手机去洗漱吃早餐。
早餐是方横做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全搁在微波炉里,盛米贝用微波炉加了一下热,坐在餐桌前吃了。
吃完她就拿上包,换了鞋子,出了门。
关门前又往里面瞅了一眼,全格调的单调灰,墙壁和地板全是,除了男人的生活痕迹外,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
不管是卧室还是客厅,甚至是厨房,都干净的一尘不染。
跟陈展运的家完全不一样。
盛米贝只去过陈展运那里一回,就不愿意再去第二回了,陈展运的家远比方横的家要奢华的多,但以盛米贝的身家,什么奢华的豪宅没见过,她可不像别的女人那样贪恋陈展运的钱,她只是贪恋他对她的宠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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