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姜:“……”
人家是爱乌及屋,你是爱乌及物。
唐姜很郑重地点头,拿着‘御赐’的床单和床罩,去铺床了。
铺好,温久展又拐进江女士的卧室,翻了一些洗漱用品,甩给唐姜一套,他自己用一套,给唐姜的是香皂,他自己用的则是江女士的一应沐浴液和洗发露。
进了卧室,脱掉衬衣和裤子,然后走进浴室,几乎是在脚步踏进去的瞬间,眼睛便扫到了身上,原本衬衣的第二颗纽扣下方的位置,那一片显眼的吻痕。
温久展盯着那片吻痕看着,伸手触上去,慢慢的笑出声来。
他哼着歌将花洒打开,用了江女士的沐浴液洗澡,用了江女士的洗发露洗头,然后洗的香喷喷的,上床睡了。
第二天江女士起来头疼欲裂,却又顾不上疼意,掀了被子下床,走到洗手间去小解,等起来冲马桶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是穿着昨天晚上跟陈里樊一块去吃饭时穿的那套衣服。
她伸手揉了揉额头,昨晚,她好像看到温久展了,又好像……温久容回来了。
久容,久容,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昨晚的人,是温久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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