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横关上门,转身的时候摁了摁眉心,想着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她到底有没有觉得他不正经,有没有觉得他不检点,有没有觉得他龌龊?
刚那种情况下,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有反应的!
方横心里七下八下的猫挠,可脸上不敢表现,绕过车头,拉了驾驶室的门,坐进去,系安全带。
系好瞅了她一眼,见她系好了安全带,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他莫名松一口气。
开车,朝他订的餐厅去,忍了半路,最后在快要抵达餐厅的时候来一句:“刚刚很抱歉。”
盛米贝把脸往窗户边上移了移:“你不必道歉,玩乐而已。”
方横抓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你不介意就好。”
盛米贝说:“我没介意,你不必自责。”
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什么叫不介意?什么叫不必自责?
哎呀,她不是说他对她那样她不介意,她的意思是……是……
盛米贝伸手抓了一下头皮,她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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