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米贝说:“我只看着,又不说,你怕什么。”
邹严寒说:“不说也不能看。”
盛米贝嘟嘴,偏要把脑袋冲到他面前,看他的牌。
然后两个人就在那里拌嘴。
盛文林似乎习以为常了,除了偶尔斥责一句盛米贝,让她别闹邹严寒外,全程都任他俩在那里自说自乐。
张原见邹严寒对盛米贝如此纵容,心下惊异地想,莫非邹严寒喜欢盛米贝?
方横见盛米贝跟邹严寒亲密无间的样儿,想到下午那会儿在帐篷外面,盛米贝对顾慕臻表现出的明显爱慕,捏牌的手紧了又紧。
不管是顾慕臻还是邹严寒,他都没有竞争的资格。
好在顾慕臻有温柔了,可邹严寒没有女人呀。
方横眼眸垂下来,耳边听着盛米贝跟邹严寒之间说说笑笑,他硬撑着将这一局打完,然后就也说累了,不玩了,去休息。
盛米贝将碗拿起来递给他,他接了,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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