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何乐和温柔呆的好好的,这里山清水秀,偶尔来一次,确实身心宽敞,令人十分舒畅,两个人找到了一处竹林,还有一处山泉,在那里游逛,可后来顾慕臻一通电话就把温柔叫走了,何乐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她靠坐在风景点的一把复古式的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旁边的树叶子,撑着头看左前方的一个景点标记图,琢磨着是回去休息呢,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
她上午休息的够够的,实在也不想再钻到帐篷里睡觉,可去别的地方,好像一个人也挺寂寞。
正难以抉择,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摸出来,看了一眼,接听:“于……”
“在外面直接叫名字。”那头的于时凡不等她叫出‘于总’或是‘于先生’,直接打断她。
何乐顿了半秒钟,只好像在上大学的那时候叫他:“于时凡。”
那个时候她借温柔的光,认识了于时凡和邹严寒,但从没有去姓喊过他们,都是连名带姓的喊。
虽然喊的还不尽于时凡的心,但好歹她不是左一句于总,右一句于先生了,于时凡问她:“你在哪儿?”
何乐说:“竹林旁边。”
于时凡问:“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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